回了衣柜里,呆了不知多长时间。 脑后的血液已经凝固,结成了痂。但是血是不流了,可疼痛却没有停止过。而在外面的那个男人,杀戮也没有停止过。 我从衣柜的缝里向外探去,门外的房间已经被窗帘厚厚地遮住。但是每次那个男人回来的时候都会打开小台灯,我由台灯的光反射看到,那个男人身上都是血。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也不知道他究竟来自何方。我不能愚蠢地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,所以,我开始了自救。 虽说双手被反绑着,但是我还是可以隐约地探索到衣柜里衣服中的口袋的。 我摸来摸去,总算找到了一些锋利的东西。 比如说,一把钥匙。我用钥匙比较锋利的一段与绑在手上的麻绳展开了斗争。而斗争的结果也是比较可观的,我已经割断麻绳的一半。如果不是...